生平
郭祥正出身官宦之家,父亲郭维,曾任淮南提刑、度支郎中等职。郭祥正少年即倜傥不羁,诗文有飘逸之气,史传其母梦李白而生。
对于轮回的描述,在中国历史上也有很多的记载。根据《宋史》十帖三册四百四十四卷记载,唐朝的著名诗人李白,转世到了宋朝,名字叫做郭祥正。还有南北朝时代的梁元帝,他的前生是一位出家人,他的名字叫眇目僧,这也是出自《南史梁纪》一帖三册八卷。还有天人转世的记载,例如出自《唐书》三帖二册二十七卷,就记载着唐朝的皇帝唐代宗,他是神人降胎来的。另外还有人转成动物的,最著名的例子是在战国时代秦国的大将白起,当时他跟赵国打仗。赵国的大将赵括是纸上谈兵,不懂用兵之道,四十万赵国士兵都被俘虏了,大败。结果秦将白起,居然把手无寸铁的四十万赵国士兵都给活埋了。因此,後来《东周列国志》上面记载,在唐朝末年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天上打了个雷,就把一头牛给震死了,结果发现牛的肚子上面写着「白起」两个字。历史对这个事件的评论,是说白起因为杀人太多了,所以他生生世世都要轮回做畜生,受这个报应,而且还要受天雷震死的报应。这些历史的记载,再加上古圣先贤的教诲,所以古人对於轮回转世、因果报应,其实真的没有什麽怀疑。
史传其母梦李白而生,少年即倜傥不羁,诗文有飘逸之气。梅尧臣见之叹道:“天才如此,真太白后身也!”仁宗时举进士,庆历初年(1041),任过秘阁校理、德仕尉,因经常高谈阔论,遭到非议;又常常同太守抵触,相处不洽,遂弃官回家。熙宁中(1073年前后)复出,知武冈县,签书保信军节度判官。当时王安石主持朝政,实行变法,祥正每次上疏神宗,陈述天下大计,唯王安石一人是听。神宗甚异之,将奏章转给王安石,称其有才可以任用。时郭祥正从章惇考察回来,听说朝中有人嫉恨,遂辞去殿中丞官职,回家乡姑孰屏居。不久又复出做官,于元丰中(1080前后)任汀州通判,经常在公余外出游览,饮酒赋诗。因在漳州顶撞了吏部使者,被诬陷下狱,5年后得以平反,知端州。宋哲宗元祐年间(1086~1094)又被朝廷启用为转承议郎,阶至朝请大夫。后以耄耋之年请归故里,隐于青山,终在故乡去世。祥正一生飘洒,他在姑孰屏居时,其宿处自号“醉吟庵”,曾作《醉吟先生传》,有“朝霞濯鲜于水上,夕风泛凉于木末,月魄在钩,莲香满船”之佳句,洋溢着江南水乡的生活气息。漳州出狱后,还自号“漳南浪士”。一生交游,多天下名士。著有《青山集》30卷。
少时曾拜访过正任国子监直讲的梅尧臣,将自己的诗作呈梅尧臣审阅,梅尧臣阅后惊叹道:“天才如此,真太白后生也!”并作《采石月》赠他。当时的诗坛名将郑獬、潘兴嗣等也纷纷以“江南又有谪仙人、“人疑太白是重生”等诗句称誉郭祥正。
皇祐五年(1053)中进士,授秘书阁校理,迁星子县(今江西)主簿。任职期间,性格与上司不合,至和元年(1054)弃官归寓宣城(今安徽)昭亭。嘉祐四年(1059)赴德化县(今江西九江)尉。嘉祐八年(1063)德化尉任满,适逢母卒,归家守丧。其后一直在家闲居。神宗熙宁五年(1072)知武冈(今湖南)县尉,并应辟赴权邵州防御判官,六年四月为太子中舍,与江东路家便差遣,遭谤言。八年(1075)为桐城县令。时王安石为相,实行“新政”,郭祥正拥护王安石变法,并上书奏乞天下大计,称颂王安石。王安石升他为殿中丞。他积极参与王安石的信誉之人编修三司条例官章惇“开梅山”工作。但遭王安石反对派百般诬蔑,一些人说他谀颂王安石。王安石避嫌,“耻为小人所荐,因极口陈其无行”,故而对他冷漠、轻蔑。
熙宁十年(1077)自桐城令徙为签书保信军节度判官。郭祥正自觉实难做人,心灰意冷,便于熙宁十一年(1078)辞官归隐姑孰青山。就在郭祥正辞官的当年,王安石也被罢官,以使相衔判江宁府。元丰四年(1081)起任汀州(今福长汀)通判,次年代理漳州(今福建)知州。时章惇执政,由于他曾“刺新法之非”,为章惇一派所忌恨,先被停职、罢官,后又入狱。直到哲宗即位后的元祐元年(1086)冤屈得伸,出狱后自号“漳南浪士”,后以覃恩转承议郎。元祐三年(1088)起为端州(今广东)知州,在任上有惠政。元祐四年(1089)阶至朝清大夫,他看清官场的险恶,奏准致仕,返乡隐居,长达二十四年。初宅居当涂城关东街西二条巷的寿俊坊。晚年,隐居青山东麓,宅号醉吟庵,俗称“郭子垅”,曾作《醉吟先生传》,有“朝霞濯鲜于水上,夕风泛凉于木末,月魄在钩,莲香满船”之句,洋溢着江南水乡的气息。隐居期间,专心释氏,自号净空居士。在居士林中,最钦服庞蕴大士,“何日许庞公”是他的平生追求。曾先后谒见白云守端、保宁仁勇等禅师,多有省悟。徽宗政和三年(1113)郭祥正病故,终年七十九岁。
北宋仁宗皇祐至神宗熙宁年间,我国诗坛上出现了一颗新星,这就是当涂诗人郭祥正。他一出现,立即赢得享有盛誉的诗坛老将梅尧臣的赞扬,赢得著名诗人王安石、袁世弼、章望之、章衡的赞扬,他们中的多数人都说他是“李白后身”。希望他继欧阳修之后领导诗坛,为诗坛盟主,郭祥正的作品产生过相当广泛的影响。
郭祥正,字功父,一字功甫,又名谢公山人、醉吟先生、漳南浪士。史传“其母梦李白而生”,少年即倜傥不羁,诗文有飘逸之气。梅尧臣一见,便叹道:“天才如此,真太白后身也。”皇 五年(1053),他至京师应礼部试,举进士。初任秘阁校理,后为南康军星子县主簿。嘉 四年(1059),转任江州德化尉,时年25岁。治平二年(1063)他闻郑毅夫知荆州,即以诗赠之。郑毅夫看到郭祥正的诗十分惊叹,称他为“谪仙人”。郑在《寄郭祥正》诗中说:“天门翠色未绕云,姑孰波光欲夺春。怪得溪山不寂寞,江南又有谪仙人。”熙宁五年(1072),郭祥正调任武冈县令。六年四月,为太子中舍,以军功迁升殿中丞。八年,复为桐城县令。十年,又自桐城令徙为庐州签书保信军节度判官。当时王安石主持朝政,祥正每上疏神宗,陈述天下大事“唯安石一人是听”,“凡议论有甚异于安石者,虽大吏亦当屏黜。”神宗甚异之,将奏疏转给王安石,称其“有才可用。”王安石认为郭祥正“为人纵横捭阖而薄行”,极口称其不可。郭祥正得知朝中有人嫉恨,遂辞去殿中丞官职,回到家屏居,一吟一酌,婆娑溪上,自号“醉吟先生”。元丰四年(1081),起用汀州通判。五年,摄守漳州,以顶撞吏部使者,被召回京。行至半途,遭诬下狱。5年后始得平反,出狱后自号“漳南浪士”。元 二年(1087)复被朝廷起为转承议郎,阶至朝请大夫,出知端州。四年,以年迈请求归里。初宅居当涂城关东街西二条巷的寿俊坊。晚年,隐居青山东麓,宅号醉吟庵,俗称“郭子垅”。曾作《醉吟先生传》,有“朝霞濯鲜于水上,夕风泛凉于木末,月魄在钩,莲香满船”之句,洋溢着江南水乡的气息。
郭祥正一生写诗1400余首,著有《青山集》30卷。他的诗纵横奔放,崇尚李白,其诗风酷似李白,在所著的30卷《青山集》中,郭祥正就收录了用李白韵写的诗41首。南宋末年,著名的文艺理论家黄 对他的作品予以高度评价,说“功甫诗如此数绝,真得太白体,宜为诸老之所称赏也”。黄 在这里所说的“数绝”,是指郭祥正收入他的《青山集》中的《西村》、《访隐者》及《山居》等绝句。曹庭栋在《宋百家诗存》中更说他的诗“沉雄俊伟,如波涛万叠,一涌而至,莫可控御,不特句调仿佛太白,其气味竟自逼真”。南宋著名文艺理论家胡仔在他所纂辑的《苕溪渔隐丛话》中,曾专章记述了郭祥正的创作活动,并高度评价他的作品说:“功甫《金山行》造语豪壮,世多不见全篇”。为此,他特全录予后人。从元到明、清的几百年中,即使是“诗必盛唐”的口号笼罩一时,一些文坛巨子还给郭祥正的作品以比较公允的评价。著名诗人杨慎在《升庵诗话》中曾说:“宋诗信不及唐,然其中岂无可匹体者,在选者之眼力耳。如郭功甫的《水车岭》云:“千丈水车岭,悬空九叠屏。北风吹不断,六月亦生冰。……谁谓宋无诗乎?”胡应麟在他的名著《诗薮》中也说:“苏于瞻的《定慧寺海棠》、郭功父的《金山行》等篇,尚有佳处,而不能尽脱宋气。”又说:“蔡天启的《题申王画马图》……与郭功甫的《金山行》,俱七言古诗翘楚,不可全以宋目之。”清嘉庆八年(1803年),安徽巡抚朱 在《青山集序》中还说:“考功甫在《宋史·文苑传》,称其母梦李白而生祥正,梅尧臣叹为李白后身,誉之至矣。”还慨然叹之云:“先生之志则大矣,以之侑食青山祠,列之北宋名家,亦不负其 骥千里之愿也。”可见后人对他的作品赞不绝口。
郭祥正的诗不仅深得李白的神韵,还因为他对家乡人民的深切同情与关怀。如《苦寒行》、《前春雪》、《后春雪》、《川涨》、《治水谣》等。在《苦寒行》二首中,郭祥正写道:“江南饶暖衣 ,今冬春寒人未识。溪流冰合地成坼,一月三旬雪三尺。去年大僚人无食,子母生离空叹息。只今道路多横尸,安忍催科更诛殛。”又说:“下溪捕鱼一丈冰,上山采樵三尺雪。人人饥饿衣裳单,骨肉相看眼泪血。乾坤失色云未收,雕鹗无声自将拆。官仓斗米余百金,愿见春回二三月。”在《前春雪》和《后春雪》中,诗人更是饱含泪水地写道:“嗷嗷何物声,云是饥民哭。来请义仓米,奈何久空腹。寒威如戈矛,命尽须臾速。忆昨去年水,云涛卷平陆。高村既无麦,低田又无谷。民间已乏食,租税仍未足。县令欲逃责,催科峻鞭扑。嗟哉吾邦民,何以保骨肉?”类似这样的诗句,在郭祥正的诗集中多处可见。他卒年近八十,虽仕于朝,“不营一金”,所到之处,多有政声。
人物趣事
诗人郭祥正有一次路过杭州,把自己写的一卷诗送给苏东坡鉴赏。未等东坡看诗,他自己先有声有色地吟咏起来,直读得感情四溢,声闻左右。吟完诗,征询东坡的意见:“这些诗能评几分?” 东坡不假思索地说:“十分。”郭祥正大喜,又问何以能有十分。东坡笑着答道: “你刚才吟诗,七分来自读,三分来自诗,不是十分又是几分?” ——宋·苏轼语明·王世贞次《调谑编》
郭祥正的诗文
尝读大易辞,可止戒遇险。麓山俯城郭,盘盘进以渐。
重岗如连环,斗起若圭琰。佛宫敞金碧,儒舍陋茅广。
修篁万兵肃,老柏壮士俨。独鹤时一鸣,众鸟归翼敛。
兰风新麝裂,芰雨真珠飐。虚堂群动寂,冠缨堕枕簟。
颓然委支体,清梦竟无魇。引坑酌醇醑,激齿碎圆芡。
载歌少陵篇,一重复一掩。桃源归路隔,回首惊俗检。
不唯纵逍遥,且喜远邪谄。清湘稚子浴,其乐吾与点。
况闻长老言,了悟生理忝。心如碧莲花,忍使红尘染。
又爱御史碑,白玉不可玷。能忘迁谪忧,直笔正褒贬。
清旷终何为,名迹漫镌剡。吾君方更化,凡百务节俭。
楚封劳贤侯,重地比二陕。施为若霖雨,一饱苍生歉。
新法持以归,恋山休荏苒。想当奏御时,和气动舜脸。
拜恩明光殿,日射腰金睒。
联镳出梅山,倏然二十载。君尝佐天府,我遂泛云海。
音书鱼雁绝,梦寐想风采。营车忽来过,笑语珠璀璀。
故交悉相忘,而君独不改。天王尧舜资,化柄付良宰。
网罗收鸿鹄,台阁茂兰茝。君归必殊显,发策救民痗。
形容入凌烟,丹青永无浼。使我观太平,白首甘冻馁。
云收岳麓静,月渡湘水明。独鹤唳空谷,哀笳奏重城。
巾屦尘坌远,怀抱冰霜清。云何别彼土,忽作中州行。
中州七八载,浪得丹青名。归心故岁发,白鬓新年生。
客帆欣所托,何时经洞庭。逸笔写秋色,烟岚吹素屏。
殷勤远相寄,万里鸿冥冥。
羁客厌卑湿,登轩喜高明。红日檐下度,白云窗半生。
并吞山川秀,映带楼殿平。舟航济吴楚,笑语落蓬瀛。
春风时一来,百鸟相和鸣。隔墙酒可沽,千金为君倾。
既绝世上趣,雅遂林中情。勿云暮霭合,更望孤蟾升。
念念递迁谢,新新来未停。把镜览素发,不觉今年生。
生世能几何,焰长烛愈短。劝吾杯中物,到手莫辞满。
阳春才烂漫,花片已飞舞。纷如晴后雪,半作燕巢土。
尧舜竟何在,楚汉空战争。胜负一日事,寂寥千载名。
隐几聊自悲,悲竟复长啸。真体元空无,谁与我同调。
泠泠皖溪水,悠悠天柱云。云行水光动,水洗云影分。
幽人坐卧吟,孤绝迥出群。资彼云水秀,释此尘垢纷。
胡为倏言别,扁舟连夜发。往登姑苏台,而望太湖月。
却寻史迁迹,但见苍烟灭。览古竟论今,治具校工拙。
有才不得施,著书贻后世。何必腰黄金,自享千载贵。
鲈鱼秋正熟,云泉味尤美。若逢吴市门,更访长生理。
长沙多禅翁,受也予所慕。清犹玉潭冰,不著纤垢污。
坚如岁寒柏,不入蝼蚁蠹。一听玄谈玄,银潢自天注。
源流何其长,涌绝曹溪路。请陈会面初,赤白照窗户。
短鞭驱瘦马,一蹶复一步。北趋林下门,解榻欣我遇。
圆瓜剖青瑶,激齿寒浆聚。支筇拈古语,法乐过韶濩。
廓然外生死,头角白牛露。师云三百年,儒者莫尔悟。
自兹往游数,道合忘细故。倏忽捧边徼,狡穴首招谕。
微功有司奏,一命金阙赴。扁舟泊沙尾,行色业已具。
惆怅难再留,何以慰心素。日月若驰駃,报体孰坚固。
愿期圆照中,生生迭相度。回首欲无言,月上潇湘渡。
兹山何亭亭,郁有高人姿。朝容白云过,夜与明月期。
幽兰翠碧秀,好鸟鸣声嬉。更逢佳客来,惠好留美词。
遂令一丘乐,能垂千载知。殷勤谢陈子,蒹葭倚琼枝。
长城截湘江,盘盘据天险。承平逾百年,民富德泽渐。
层居出云汉,门户当翠琰。尤爱湘西山,佛寺金碧俨。
引泉甃深池,因崖起危广。长松争嵯峨,众木就退敛。
远思秦汉间,疑此藏玉检。盘石可径卧,苔发滑胜簟。
方塘才俯窥,引手取莲芡。四绝校重轻,欧沈信已忝。
卓然韩杜诗,光焰不可掩。大羹味全醇,美玉灭瑕点。
悄若蓬莱峰,夜浪岂忧飐。又如上帝箓,默诵破群魇。
惟惊落俗口,一读一遭贬。知音希世逢,谁谓此言谄。
穷奇须竟欢,忧来热吾脸。不得陪俊游,自知冗官玷。
论情既霄壤,咫尺隔秦陕。不为谢安侈,应慕杨绾俭。
赓酬继前唱,岩壁俟镌剡。去为经世霖,慰此楚封歉。
离杯空酣酣,离恨犹冉冉。雁鸣洞庭阔,霜雪鬓毛染。
行矣无淹留,路转双旌睒。
阴云海上来,飘风亦随至。填空翻猛雨,溢溜迸平地。
岂惟滋稼穑,高视扫瘴疠。群山各藏晦,万壑恣吞噬。
蚊蝇暂驱除,草木起憔悴。榕枝碧如染,荔子红欲坠。
呼儿索杯盘,四体袭凉气。丰年固有兆,此雨信嘉瑞。
一人尧舜圣,三公夔卨备。阴阳兹调和,乐饮真吾事。